洛晚陆寒川第1799章_页3
吃斋念佛,以表示对亡夫的思念,同时也是祈求佛祖保佑府中上上下下安康。
;;;进了菩提寺,在祭奠完老平阳侯后,一行人依次的分开。
;;;顾老夫人信佛,每一次来都要去听菩提寺的主持惠能方丈讲经,魏氏和性子素来平淡的四小姐顾昕妍跟着陪在她的身边。
;;;至于二小姐顾昕珞和三小姐顾昕瑜则去了另外的地方。
;;;菩提寺的后院,有专门为女客规划出来的厢房。
;;;菩提寺这边早就收到了平阳侯府众人要来的消息,早早的安排了住的厢房。
;;;来的平阳侯府内的三位小姐房间都是挨在一起的,身边也都跟了伺候的丫鬟。
;;;一进入后院,顾昕珞冲着身边的丫鬟青芽使了一个脸色。
;;;青芽立马会意,将手上提着的大包裹扔到了顾昕瑜的怀中。
;;;“三妹妹,我这丫鬟跟着我一路走来也有些累了,你向来是个善良大方的人,不如就帮衬帮衬她,将这些东西提回我的厢房。”顾昕珞娇俏的脸上洋溢着笑容,眼中却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。
;;;青芽跟在一旁,敷衍的服服身:“奴婢在这里多谢三小姐了。”
;;;顾昕珞带着的这个包裹少说也有十来二十多斤,各种东西堆在一起,她喜欢的茶具,首饰,衣服,洗漱用品,零零总总的加在一起可不是小数目。
;;;顾昕瑜身子单薄,手无缚鸡之力,这时候勉强的抱着这个大包裹,身体略略摇晃,却是低眉顺眼的回答道:“二姐姐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;;;顾昕瑜身边同样跟着一个小丫鬟,名字叫做趣儿,担忧的看着自家小姐,对顾昕珞主仆是敢怒不敢言。
;;;顾昕珞嗤笑了一声,轻蔑的撇了她一眼,扭头就进了厢房,青芽同样姿态高傲一副神气样的从顾昕瑜身边走过。
;;;原地只留下顾昕瑜吃力的提着大包裹,努力的跟上她们的脚步。
;;;趣儿在她身边,压低了声音道:“小姐,奴婢来帮您提吧!这包裹那么重,等到了二小姐的厢房,你的手肯定都会被勒出红印子的。”
;;;顾昕瑜额头冒出微微的细汗,却浅笑着摇摇头,道:“我一个人能行的,你要是帮了我,被二姐姐看见,肯定又要找由头惩罚你了。”
;;;“奴婢不怕。”趣儿咬紧的唇,眼中包着一泡泪。
;;;顾昕瑜却是道:“趣儿,你听话,这点东西我还提得动。”
;;;到了厢房,顾昕珞主仆二人还是不消停,立马的又让顾昕瑜将厢房内的卫生再打扫一遍,而且还故意的不让趣儿帮忙,趣儿只能在一旁干着急。
;;;好不容易卫生打扫好了,顾昕瑜又被叫去端茶倒水,茶端来了,顾昕珞喝也不喝一口,只是拿手轻轻的碰了一下,就娇气的叫嚷着,不是说烫了,就是说太冷了,足足让顾昕瑜跑了好几趟,眼看着都快临近中午了,这时候侯夫人魏氏回来了。
;;;顾昕珞立马的扬起笑来,扑了过去:“母亲。”
;;;魏氏拍了拍顾昕珞的手,带着她目不斜视的从顾昕瑜身边走过,对于她的满头大汗,明显累得不轻的样子,只是皱了皱眉头。
;;;坐下后,喝了一盏茶,魏氏才抬头对着顾昕瑜冷淡的说道:“瑜丫头,怎么也在这里,看这一头大汗的,是操劳了什么?”
;;;顾昕珞抢先一步说道:“母亲,三妹妹素来就勤快懂事,刚才帮了我一点小忙。”
;;;“你这丫头,惯会麻烦人。”魏氏点了点顾昕珞的鼻头。
;;;“母亲。”顾昕珞挽着魏氏的手,拉长了声音撒娇。
;;;魏氏含笑的拍了拍她,对着顾昕瑜又道:“瑜丫头想必也是累着了,就赶快回去休息吧!”
;;;顾昕瑜听话的躬躬身,行了个礼:“母亲,瑜儿告退。”
;;;顾昕瑜走了,魏氏佯怒道:“你作何又故意的折腾她,这地方人多眼杂的,万一传出个话来,对你的名声没有好处。”
;;;“母亲,这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人,有谁敢把不该说的话往外面乱传。”顾昕珞满不在意。
;;;“那顾昕瑜呢?”
;;;“就她。”顾昕珞讥笑:“给她几个胆子,她也不敢乱说。母亲,你又不是不知道,就她这样的软包子,别说我只是叫她去做几件小事,就是我随手给她一巴掌,她也只有乖乖受着的份儿。”
;;;魏氏训道:“泥做的人也有几分狠性,逼急了她,她光脚的不怕穿鞋的,和你来个硬碰硬,难不成你还要为了这么个人,把自己搭上去?”
;;;“好了,母亲,我知道了,一个顾昕瑜,值得你一直教训我吗?”顾昕瑜撅撅嘴,拉着魏氏的胳膊不放。
;;;“我不是教训你,只是叫你行事小心一些。”魏氏点道:“珞儿,你可不要忘了,这段时间你祖母也在,要是叫她知道了什么?难不成你是想你祖母派个人来教你学规矩。”
;;;平阳侯府的顾老夫人向来是个重规矩的,主张全家和睦,暗底下闹出什么事情来,只要没有闹大,她还能够睁只眼闭只眼,可若是把事情闹大了,影响到侯府的声誉,她老人家一旦插手进来,顾昕珞也别想讨得着好。
;;;顾昕珞面色变了变,道:“母亲,我知道了,这几天便先饶了她。”
;;;另一头筋疲力尽的顾昕瑜在趣儿搀扶下慢慢的回了厢房。
;;;还没进门,趣儿就心疼的说道:“小姐,等会儿我去要些热水,您好好的泡泡澡,松松筋骨,二小姐现在是越做越过分了。”
;;;“趣儿,这种话不准乱说,要是被别人听见了,你可没什么好果子吃。”顾昕瑜一边抬脚进门,一边低声道。
;;;趣儿依旧愤愤:“奴婢知道,奴婢只是为您感到不平,明明都是侯府里的嫡出小姐,凭什么二小姐就要处处压您一头?还把您当丫鬟使唤。”
;;;“这都是我的命,父亲祖母都不喜欢我,母亲又不是我的亲娘,谁叫我是个克亲的人。”说到这里,顾昕瑜已经是双泪滚滚。
;;;趣儿顿时又是急又是气:“小姐,您可别这么说,您被那些小人给诬陷了,奴婢听府里面的老人说过,老侯爷是在二小姐出生后开始病重的,要说是克亲,也该是二小姐。”
;;;“趣儿,我知道你是安慰我,罢了罢了,不说这些。”顾昕瑜梨花带雨,无力的摆摆手。
;;;趣儿不知该说什么,只能闭紧了嘴巴,深深为自家小姐感到不甘,明明是个比谁都善良的人,却处处遭人欺负。
;;;一时间,主仆二人心头都难免有些悲凉,等到踏进了厢房,定眼一看,心头的那丝悲切切立马就被惊讶,恐慌给取代了。
;;;只见厢房的地面上,躺着一个长发掩面,双眸紧闭,不知死活的人。
;;;而这人正是重伤昏迷的言殊。
;;;“小姐,这,这是不是死人?”趣儿抖着声音说。
;;;顾昕瑜脸上发白,细细的观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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